紫,形色,辞海中的解释为:蓝和红合成的颜色。
《论语·阳货》中有:“恶紫之夺朱也”……可见孔子他老人家极不喜欢紫,因为它夺了朱的红色正气。
然唐制,亲王及三品服用紫,五等以上亲及五品以上母妻,服紫衣,其它朝代也有君服为紫衣,《左传·哀公十七年》,《新唐书·车服志》皆有所出,从中也可窥得,紫,曾是贵色,也尽显祥瑞。所谓好恶,便只是个人感官之因罢了。
时至今日,不管紫陶、紫砂,冠以紫的器皿无疑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主体,成了爱茶人心里眼里不可或缺的主色,文明不断的演变与推新,见证了历史发展过程中的每次更移与进步,承载了无数匠心初心的虔诚与演绎,更是拉开了一个新的时期,陶器与文化激烈碰撞、完美融合的新篇章。
器中之紫,不似颜色调和成那般的锐意凛然、高调浓艳,视觉冲击力极强;也不似戴望舒笔下丁香花般忧郁的淡然素静,轻氤浅着。必须谨慎的定义,个人感觉当以酱紫最为恰当,“其中胎色若羊肝色,尤为上品”,便是最好的证明。
羊肝色
不艳俗,不华丽,大气中透着沉稳,低调中不失幽雅,朴拙里透着令无数文人雅士迷恋至深的感性与光华。
颜色是悦眼的光泽,若世间只有黑白,晴与阴则少了明显根本的区分,四季更是失去了原本的多姿多彩,茶无绿意,器失光芒,光阴该如何绚烂?日子又该如何缤纷?
作为一个爱茶至狂的人,若茶色是生活的底色,陶之紫则是岁月长河里的最惊心舒雅的光彩,一旦发现,决无退而求其次之意,须毅然长情,才觉不枉紫意,不惘陶心。
紫与陶,共叙人间美色,绝佳天成,于天荒地老里相生相顾,定如建水紫陶文化,绵延流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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